匡文留《诗论集》306:匡文留的生命意识||颜 峻
世事的纷扰之外,我也常沉浸于对词汇的辨析与想象之中。词汇是基本的语言事实,也是文化艺术的历史积淀物。所有的词本质上都具有历史中的客观性,这种客观性又像江河的存在一样是在想象的河床中流变的。“色”与“空”是佛学这条支流中突然呈现的一大景观。“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世事的纷扰之外,我也常沉浸于对词汇的辨析与想象之中。词汇是基本的语言事实,也是文化艺术的历史积淀物。所有的词本质上都具有历史中的客观性,这种客观性又像江河的存在一样是在想象的河床中流变的。“色”与“空”是佛学这条支流中突然呈现的一大景观。“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我的手中捧着一本装帧精美的书,匡文留著、甘肃文化出版社出版的散文集《诗人笔记》。匡文留是新时期以来诗坛颇有影响力的女诗人,著有《第二性迷宫》、《西部女性》、《情人泊》等十本诗集、散文诗集、散文集,她的诗绮丽与清纯兼呈、深沉和奔放互彰,以独具个性色彩与唯美意识的
今年,匡文留出版了她的第十一本书,也就是第八本诗集——《爱狱》。她还是一如既往地雕刻着她那个“爱”的迷宫,瓦尔特·本雅明说,“艺术的最重要任务之一就是对时下尚未完全满足的问题的追求”,我想,既然“爱”是不会枯竭的,匡文留诗歌中对爱的探索和追求就是无法穷尽,也不
接过匡文留女士贻赠的《女孩日记》,我的眼前猛然一亮,脱口冒出一句:好别致的诗集!当然不是当面恭维。这是典型的“袖珍”诗集,装帧设计十分雅致,80K本。在我的手上显得特小,特精巧,轻轻翻动书页,于是,星星、白云、森林、野花的迷幻世界次第展开,一任童心的翅膀翱游,
对性爱以大胆的诗歌语言进行淋漓的抒写是五年前《奇旅》引人注目和造成反响的重要原因。在诗人展示给我们的“水与火交融”的景观里,也许我们会感觉到一种强烈的生理冲动和视觉刺激,但谁也不会怀疑诗人的率真和诚实。
接过匡文留女士贻赠的《女孩日记》,我的眼前猛然一亮,脱口冒出一句:好别致的诗集!当然不是当面恭维。这是典型的“袖珍”诗集,装帧设计十分雅致,80K本。在我的手上显得特小,特精巧,轻轻翻动书页,于是,星星、白云、森林、野花的迷幻世界次第展开,一任童心的翅膀翱游,
对性爱以大胆的诗歌语言进行淋漓的抒写是五年前《奇旅》引人注目和造成反响的重要原因。在诗人展示给我们的“水与火交融”的景观里,也许我们会感觉到一种强烈的生理冲动和视觉刺激,但谁也不会怀疑诗人的率真和诚实。
确切地说,应该是“文留留诗”。尽管匡文留写过大量散文,还出版了散文集《走过寂寞》和《姐妹散文》(与文立合著),但是文留仍然是诗人—— 一位高产的诗人,在短短的十年内,竟推出了《爱的河》、《女性的沙漠》、《第二性迷宫》、《西部女性》、《情人泊》……加上最近出版的
司空图(837—908),晚唐著名诗人和诗论家,字表圣,自号知非子,河中虞乡(今山西永济)人。唐懿宗咸通十年(869)进士及第。初为宣歙观察使王凝幕僚。唐僖宗广明元年(880),入朝为礼部员外郎。黄巢起义军攻入长安,僖宗出奔,司空图随从不及,乡居于虞乡王官谷。
由卢克俭题写书名的甘版散文诗集《走过寂寞》,是我省著名满族青年女诗人匡文留推出的第七本个人专著。当我们和诗人一起“打开百叶窗”,那令人眼光缭乱的“美之精灵”,那在“红叶”中“寻找等待”的“西部孤旅”,尽管由于“往昔不再”而更使人“难忘瞬间”,但我们却从《走过寂
作为精神文化形态的文学,不是人的生物功能的反映,而是人的心理功能、人的智慧和情感的产物。只有用灵魂主导生命的人,才能创造出渗透生命情肠的真正的诗。因而,真正的诗,来自生命的躁动和灵魂的音符。
第一篇散文是《我和妹妹做贺年卡》。不惑之年的女诗人回味童年的天真纯洁,把正受着生存重压的男子汉也带回了孩提时代。第二篇是《偶遇》,女性特有的温婉轻柔宽容多情跃然纸上。
夜已深,依旧是西部的夜。读着匡文留的由甘肃民族出版社出版的散文诗集《走过寂寞》,心中一下子空灵起来:“我是炫耀了,如一丝不挂却纯洁似玉的圣母,将我灵与肉的神秘,用神秘的诗,流淌成一滴一滴一股一股,流淌成滔滔大波。因为爱,因为骄傲因为辉煌。”谁是太阳用不着管他,
由卢克俭题写书名的甘版散文诗集《走过寂寞》,是我省著名满族青年女诗人匡文留推出的第七本个人专著。当我们和诗人一起“打开百叶窗”,那令人眼光缭乱的“美之精灵”,那在“红叶”中“寻找等待”的“西部孤旅”,尽管由于“往昔不再”而更使人“难忘瞬间”,但我们却从《走过寂
文留的诗是西部的,又是女性的。再说透点,就是,在当代西部诗大潮中文留的诗是女性诗的代表,而在躁动了整个诗坛的女性诗流派里文留的诗又以浓郁的西部氛围与特色独树一帜。
在《多情西部》这辑诗中,我注意到诗人注入诗中的“小达娃”、“赛尔金花”、“尼玛”等既新奇又富乐感的名字,避免了无力的形容词和空洞无物,增加了亲切感。如《尼玛》:“有一个太阳未落月亮已升的黄昏/尼玛和她的双色马/在最遥远的草山顶漫散成一片迷雾/一溜柔软的蹄声/踏
在当今诗坛繁荣的阵容中,西部诗(或谓新边塞诗)是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如林染、昌耀、周涛、张子选等中青年诗人都是有一定实力的。而匡文留却以她女性的眼光来审视白毛风泛滥的西部,在表达方式上她更接近于西部地域的赤裸,所选择的物象大部分是古典建筑物,而这种物象在弗洛伊
西部,留给人们的大多是荒凉、旷寂、生命禁区,远古粗犷的生命线条依然在苍茫中沉伏。然而,当我打开匡文留的诗集《西部女性》,随意如水流韵的诗句的引导,我发现了一个属于诗人,同时又属于读者的爱的梦幻世界。
当诗歌牵着你的手,走进诗人对人生和爱情的整个感觉空间,迎面扑来的竟是阳光的温馨和情感如魔幻的海风。生活的气息,不,应该说是女性的气息愈来愈浓烈了,好像刚刚打开一瓶外表装潢并不华丽的“陇南春”酒,酒香诱惑着你,那么还有什么理由不痛饮此刻呢?“爱矗立为祁连,情蜿蜒
世界一方面在建立一种秩序,一方面又不断打破这种秩序而建立新的秩序,诗亦如此。在近年来的诗坛上,现代派诗作,或者确切地说是自诩为现代派的诗充斥了大大小小的诗歌阵地,这其中不无佳作,但给人更多的是混乱和无病呻吟的感觉。尤其是语言和题材的重复使人嗅到一股腌咸菜的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