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临终前攥紧我的手哽咽:闺女,下辈子别走我的老路
我脑子嗡地一响。记忆里的妈妈不是这样的——她从前总系着蓝布围裙,蹲在菜市场的卤味摊前,手背上沾着酱油星子,见人就笑:"来尝尝,刚出锅的鸭翅,不香不要钱!"可三年前她突然收了摊,说要"出去闯闯",再回来时身上总飘着陌生的香水味,说话也躲躲闪闪的。
我脑子嗡地一响。记忆里的妈妈不是这样的——她从前总系着蓝布围裙,蹲在菜市场的卤味摊前,手背上沾着酱油星子,见人就笑:"来尝尝,刚出锅的鸭翅,不香不要钱!"可三年前她突然收了摊,说要"出去闯闯",再回来时身上总飘着陌生的香水味,说话也躲躲闪闪的。
凌晨三点,我又一次被同样的梦境惊醒。梦里的我身处陌生的病房,心电监护仪发出刺耳的长鸣,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在为我盖上白布。一声冷哼醒来,我摸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相册自动弹出一张旧照:二十岁的我笑靥晏晏,和其它三个女孩站在春风一度的花丛中。
在重症监护室恒温26度的空气里,苏晴合上第37本皮质日记,轻轻握住丈夫陈默的手。床头监测仪的绿光扫过他脖颈处的烫伤疤痕——那是三年前实验室爆炸留下的印记,也是这场漫长守望的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