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兆光:一本好的教材远胜于一打好的学术著作
最近这些年,我比较关心教科书的情况,包括世界上各种有关教科书的讨论。比如2006年初,美国的《华尔街日报》刊登了加州历史教科书有关印度问题的讨论,认为雅利安人和印欧语系起源于印度,这反映了美国人对印度文化的推崇,但又引起了另一批人的反击。从1990年代起,欧盟
最近这些年,我比较关心教科书的情况,包括世界上各种有关教科书的讨论。比如2006年初,美国的《华尔街日报》刊登了加州历史教科书有关印度问题的讨论,认为雅利安人和印欧语系起源于印度,这反映了美国人对印度文化的推崇,但又引起了另一批人的反击。从1990年代起,欧盟
近十来年里,何兆武先生和我都在清华大学教书,虽然说起来算是同事,但因为他很早退休,所以,见面常常是在同去办公室取邮件的时候,或者是在清华园里散步购物的时候。不时收到何先生赠送的新著和新译,不由得感叹他的学术生命力。
其实,七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时的人与事,早已经成了“历史”,透过发黄的旧报纸、重新出版的日记和种种回忆录,纷纭的、没有头绪的事件,不时呈现在眼前,看上去杂乱无章,又朦朦胧胧。
葛兆光教授在《中国思想史》中提出“唐朝是一个平庸的盛世”,其核心逻辑认为:盛世的才学被局限于诗歌创作,缺乏对哲学、科学等领域的突破性思考,思想因科举制的单一导向而趋同。这一论断虽具批判性,却忽略了盛世文明的多元肌理与思想潜流。以唐宋为镜,结合中外历史,我们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