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火葬场值班日记:那些年我们不敢说的秘密
凌晨三点的火葬场,连月光都绕着烟囱走。我刚把最后一具遗体推进焚化炉,对讲机突然炸响:“小刘,东区停尸房有动静!”手电筒光扫过走廊时,看见墙角的纸钱正在无风自动——这场景我见多了,但新来的实习生小王当场尿了裤子。
凌晨三点的火葬场,连月光都绕着烟囱走。我刚把最后一具遗体推进焚化炉,对讲机突然炸响:“小刘,东区停尸房有动静!”手电筒光扫过走廊时,看见墙角的纸钱正在无风自动——这场景我见多了,但新来的实习生小王当场尿了裤子。
你有没有发现?生活中总有些人像被幸运之神追着跑:工作顺遂、家庭和睦,连喝口水都透着甜味。可另一些人却像被霉运缠身,干啥啥不顺,喝凉水都塞牙。
去年夏天我陪发小送他爹最后一程,赶上周五下午两点五十到的。明明前头就排着俩人,办事员死活不给办。发小急得塞红包,人家直接锁了操作间:"这会儿点火,明天全城都得闻烤肉味!"
老周在殡仪馆干了二十载,指甲缝里永远嵌着洗不净的灰。有回我俩蹲在锅炉房后墙根抽烟,他忽然眯起眼:"知道咱这儿最金贵的是啥?不是德国进口的焚化炉,是西北角那间冰柜。"
上周末守灵,听殡仪馆老职工唠闲嗑。焚化炉检修工赵师傅嘬着烟屁股说:"你们发现没?现在撞客闹鬼的事,十个有九个发生在没火化的老坟区。"这话让我想起老家后山那几座孤坟,清明都没人烧纸,可村里人半夜路过总能听见里头有搓麻将的声音。
刚入职那会儿,师傅老张头蹲在焚化炉前抽烟,眯着眼跟我说:"这行讲究比庙里菩萨都多,踩错一步,轻则扣钱,重则丢命。"我当时当笑话听,直到亲眼见着新来的大学生被家属揍得鼻青脸肿——就因为他穿了双红袜子。